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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3岁开法拉利,当段子手,他是活得最赚的男人

2017-02-02 02:52:27|已有人浏览

一定知道那个93岁还开法拉利,

经常语不惊人誓不休的

“90后老顽童”黄永玉。

在鸡年新春之际,

老顽童又为大家画了

一组鸡年生肖画。

每一幅都洞察人情、别处心裁,

相当有意思。

《牡鸡司晨 在今天的世界很普通》

在这幅画中,黄永玉不厌其烦地罗列了世界各国的女性领导人的所属国家和姓名。以女性视角,纵观世界风云变幻,“牡鸡司晨”这个带贬义的词汇,也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。

《最美鸟》

“你有没有想过,看惯了不稀罕,总一味往远处企盼,再回过头来看看你的父母,兄弟姐妹,妻子儿女,同学朋友,他们常在你的眼前来回晃动,他们是你忽略了的美丽,你都等闲了!”很多人总在幻想脑海中的美丽形象,殊不知最美的人其实就在你身边。

《其乐无穷乎?》

斗鸡场面很惨烈,看鸡打架的人寻求的是怎样畸形的快感?让人深陷斗与赌之中!

《生个蛋犯得上这么大喊大叫嘛》

“母鸡下蛋,公鸡打鸣”乃是各司其职的份内之事,用不着自吹自擂。诚实做人,秉公办事才是硬道理。

《人贵有自知之明 你下什么蛋呢?》

《垒卵之戏》

一层层堆集起来的蛋就注定是属于你的财富?贪得无厌最终只能一事无成。

《咱俩永远是数学问题吗》

小学奥数里常常会有“鸡兔同笼”的问题,多少头多少脚,求解笼中有几只鸡几只兔,不知这道题是多少小学生心中的“噩梦”!连笼中的鸡和兔都抑郁了。

《人山人海 都是接儿孙放学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》

用拥挤的“鸡众”来表现学校放学时门口的壮观景象,个个翘首以待,四处寻摸“目标”,想必你也能体会其中甘苦。

《鸡同鸭讲》

有时误会不是内容,而是表达方式。

鸡年生肖图妙趣横生,

黄老的一生同样颇具传奇。

1924年生于湖南常德的他,

半岁就随父母回了凤凰老家,

兄弟五个,家境贫寒,

排行老大的黄永玉才12岁,

便背着个小包裹坐船离家。

跑到了陈嘉庚办的集美学校读书,

集美学校当时是个很大的学校,

图书馆就有六层,

经常饥寒交迫的黄永玉没事就跑到图书馆,

从头到尾各种书都反复翻看。

图书馆中午关门经常不经意间就把他锁在里面,吃不成饭的他干脆就躺在过道的地毯上读起书来。

除了读书,年纪轻轻的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玩木刻,14岁,他就成了中国东南木刻协会的会员。而且开始发表作品,在当地颇有名气。

不过由于时局动荡,

才读到初二的他便无奈辍学。

用他自己的话说

“拼拼凑凑才上了八年半学”。

“现在的孩子多好啊,

可以自由自在地读书、学习,

像我们那个时代生长的小孩,

不被饿死、炸死已经算是奇迹了。”

辍学后为了养活自己,他一度流落到安徽、福建山区的小瓷坊做童工,还当过战地服务人员、学校教员,也偶尔靠绘画和木刻谋生,经历了各种沧桑苦难。

“人生不存在难的问题,难也要走,不难也要走。”

19岁的他,好不容易找了份江西小艺术馆里的工作,还遇到了美丽大方的广东姑娘张梅溪。

当时航空站的一个青年在追张梅溪,知道她爱骑马,便每次牵马来让她骑,而彼时的黄永玉,连个自行车都没有。

他只能每天定点吹着小号,向她展开追求。或许是他的坚持打动了张梅溪,她还真喜欢上了这个小伙,两人不久后成了令人羡慕的情侣。

但这事传到了身为将军的张梅溪父亲耳里,父亲狠狠地教训了她,而且家里没有一个人同意,苦口相劝“不能跟一个流浪汉结婚那。”

黄永玉听了张梅溪家人的回应非常沮丧,孤身一人来到了赣州,而张梅溪也不顾家人反对,偷偷卖了金链子追到了赣州。

听闻消息的黄永玉赶紧从鸡毛店出发,去迎接自己的“新娘”。

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他不免担忧,试探地问:如果有一个人爱你,你怎么办?

她故意说:那看是谁了。黄永玉说:那就是我了。她回答:好吧。

两个人就这样在朋友的小旅馆里举办了简单却有意思的婚礼。

婚后在爱情的滋润下,

黄永玉更加勤奋耕耘,

1947年在上海参加

中华全国木刻协会,

从事创作和木刻活动。

1948年则和妻子来到香港,

天天木刻,心力交融,

木刻也在香港有了名气,

很多人争相购买他的作品。

5年后,黄永玉听从表叔沈从文的建议,和妻子带着7个月大的儿子,从香港回到北京,在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科任教。

住进美院的大杂院里,他们结束了长期的漂泊,至此似乎要安定下来。

这段美好的日子里,生活安定,又有妻子的悉心照料,黄永玉雕刻的《春潮》《阿诗玛》轰动中国画坛。

《春潮》

《阿诗玛》

不久后,他还开始学习国画,尤其钟爱荷花。

“小时候到外婆家,外婆那个城门外就是一个荷塘,我调皮了,外婆找我算账的时候,我就把一个高大的脚盆滚到荷塘,自己躲在里头。

小时候个儿不高,看着荷花像房顶那么高,一动不动地待两三个钟头之后,青蛙过来了,水蛇过来了,就仔细地观察它们。

荷花底下有很多的苔、草,那种光的反映、色彩的关系,非常丰富。后来画的就是当年外婆家池塘里给我的那种感觉。”

他在画荷方面的极高造诣,

被人们成为“荷痴”。

然而好景不长,

进入风雨飘摇的岁月里,

他只能半夜三更开始画画。

妻子替他把窗帘拉好,

一画就是一通宵,

一听到外面有声响,

就得马上收起东西,不敢再画。

一家人还住进了昏暗的小房子,妻子本来身子弱,很快就病倒了,请医生治也不见效。

黄永玉心急如焚,灵机一动便在墙上画了一个2米多宽的大窗子,窗外是绚丽的花草,明亮的太阳,顿时满屋生辉。

后来黄永玉到农场劳动了三年,在最难的日子里,他写下长诗《老婆啊,不要哭》来安慰妻子,并大胆对她说“一百年不变”。

熬过那段艰难的日子,他们又过上了一段顺利的日子,不过黄永玉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作画机会。

在意大利佛罗伦萨时,他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。

盛夏时节,背着画箱,顶着炎炎烈日四处写生,饿了渴了,就坐在路边随意吃点面包,喝口凉水,而当时他已经年近70。

正是这种如痴如醉的作画状态,让他从一个自学美术的少年,成为中国画坛的一代“鬼才”。

早在1978年,英国的《泰晤士报》就用了六个版面,对他做了专题报道。

而他的作品也在德国、挪威、法国、日本及东南亚各国巡回展出,还荣获意大利最高荣誉奖“司令勋章”。

2008年他获得“奥林匹克艺术奖”,成为现代奥林匹克史上唯一获此奖项的中国人。

而这只是他众多荣誉中的一隅,很多狂热的追随者将他与齐白石并举,称他为“天上掉下来的画神”。

为此老人大为恼火,大骂荒唐,说自己怎么能与齐白石相提并论?

有人又站出来说他虚伪,但懂他的人都知道这不是谦虚、虚伪,正如美国一位作家评价老人时所说:

“黄永玉并不谦虚,但求实,求实,便是一种理性。”

他的学生出于敬仰他的绘画造诣,建议老师成立“黄永玉派”,他却回答到:“狼才需要成群结党,狮子不用。”

捐给中国国家博物馆的《春江花月夜》

到了八九十岁的年龄,黄老已经不必再委屈自己去迎合潮流了。相反地,他活得异常有趣、自在、潇洒。

90岁生日自画像

甚至毫不夸张地说,

93岁的黄老成了一个段子手。

“我的感情生活非常糟糕,我最后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参观自由女神像。”

画一只鹦鹉,图说这样写的:“鸟是好鸟,就是话多。”

他还画过一个蛇年趣图。没有蛇,只有两个没有肚脐眼儿的光屁股洋人在苹果树下对话。蛇上哪儿了?

“夏娃问亚当蛇到哪里去了,亚当说让广东佬偷去泡了酒。”

有记者问:“在您绘画创作的生涯中,您对哪件作品最满意?”

黄永玉:“母鸡生了蛋,你问母鸡,它生下的第一个蛋和第三个蛋好在哪里?母鸡会告诉你吗?我的作品虽然像母鸡下的蛋,但我和母鸡又有不同之处啊!”

记者:“有什么不同?”

黄永玉:“母鸡下了蛋总要叫几声,而我不会叫!”

而关于什么是艺术的生命力这样的大话题,他的回答则别有一种返璞归真的透彻,艺术是“让人高兴,让人没有距离”。

成年人的童心不是天真,

而是在看透世事后,

依旧葆有一份坦率与宽容,

用不老的心态,

疯狂度过九十多载绚丽人生,

黄老无疑是活得最赚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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