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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街灯影

2016-10-17 19:57:51|已有人浏览
  大白鲸原创幻想儿童文学优秀作品:梦街灯影
  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中心,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周锐、李东华,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汤锐诚挚推荐!把诗词和梦境熔于一炉,充分显示了汉文字的诱人魔力。
  作者:王君心
  出版社:大连出版社
  出版时间:2016年01月
  编辑推荐
  ★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中心,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周锐、李东华,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汤锐诚挚推荐!
  ★入选2015“大白鲸”原创幻想儿童文学优秀作品,并被评为最高等级的钻石鲸作品!
  ★一部想象力超凡的幻想小说,一个美轮美奂的浪漫梦境!
  ★把诗词和梦境熔于一炉,充分显示了汉文字的诱人魔力!
  内容推荐
  早先时候做梦是只有神仙才有的权利,仙人下到凡间将梦卖于世人,世人才得享美丽辉煌的梦境。可是仙人却反悔了,一个凡人为了阻止仙人收回梦,将梦封于一首首词中,于是,仙人聚集起一批梦巫在凡间追寻被封入词中的梦。梦巫却分为了两派,为了收回梦和留住梦而战……
  三百年过去了,梦巫的战争还在悄悄地进行……少女于霄恬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人和事,似曾相识的少年,神秘的“四老司”,梦中常常出现的女孩……一场大战即将发生,她究竟该相信谁,又该如何选择?
  作者简介
  王君心,大连出版社首位签约作家。年仅21岁的她,先后获得第十四届、第十五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,第二届《儿童文学》“金近奖”文学新苗奖,第四届“周庄杯”全国儿童文学短篇小说大赛优秀奖等奖项。她的文字唯美精致而又充满张力,洋溢着丰富的想象力,代表作有《秘语森林》《记忆花园》等。其作品《梦街灯影》入选2015“大白鲸”原创幻想儿童文学优秀作品,并被评为最高等级的钻石鲸作品。
  目  录
  一、是谁来折花/1
  二、“四老司”/13
  三、巷子里的白莲/26
  四、梦的集市/39
  五、燃梦/54
  六、郑舞逐/66
  七、夜空中的马车/80
  八、雾失楼台,月迷津渡/96
  九、秋千的梦魇/110
  十、“风荷”/125
  十一、解除子石的封印/139
  十二、仙境/155
  十三、三百年后的斗法/169
  十四、新的契约/185
 
  前  言
  词一样的小说
  ——李东华
  《梦街灯影》是美的,它的美首先在于它的语言。《梦街灯影》是用写词的手法写小说。细细读来,它有着翡翠塔一样的玲珑,小桥流水式的精致,江南烟雨般的湿润,香雾袅袅似的朦胧。《梦街灯影》写的是梦,本身就像是从梦中得来的文字,就像获奖评语所说的:“(它)用写短篇小说的细致入微构建长篇小说,使读者不仅跟着情节走,还步步沉浸在瑰丽神秘、令人口齿生香的阅读氛围中,充分显示了汉文字的诱人魔力。”是的,《梦街灯影》是在用一粒一粒精心打磨的方块字,玉一样温润的文字,营造一个又一个唯美的意象,来抵达一种晶莹剔透的意境。
  《梦街灯影》是奇的,它的奇源于它非凡的想象力。古往今来,写梦的篇章并不少见,但是作者依旧能够做到让人眼睛一亮,是因为她把“梦”这种人人熟悉却又无影无形转瞬即逝的东西具象化了。梦可以化而为人,人可以化而为梦,梦可以化入宋词,也可以从词中释放,封于玉石之中,甚至有出售梦的集市,有“燃梦”的表演……把词融入小说,不是生硬地嫁接,而是成为推动小说情节往前行进的不可缺少的动力,这本身又是作者的一大创新处。把词作为梦的居留之所,也与词本身如梦如幻的气质相契合,二者融为一体,自然天成。所以,在这部小说中,作者的幻想屡屡出人意料,细细思量,却又在情理之中,虽奇特却并不突兀,虽大胆却并不生硬。
  《梦街灯影》是善的。它张扬的是对“梦想”的守护。在作者的笔下,梦巫是一群有一定巫力,能够借助石器操纵梦的人。他们一部分人为仙人服务,从词中修复梦;一部分梦巫将梦封入石器拿到集市上出售;一小部分梦巫想将梦留在人间,他们形成了一个叫“风荷”的组织。为了让人类能够长久地拥有做梦的权利,在“风荷”和仙人之间展开了艰难的斗争。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女孩子于霄湉,看似无意中与这场战争迎面相逢,却原来早在三百年前就写就了命运的传奇……在影影绰绰的如迷雾一般的故事中,读者的目光要行走到最后,一切才会水落石出、风清月朗。于霄湉或许不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子,和上苍赋予她的使命相比,她甚至有些柔弱和无助,但“善”始终是引领她心灵成长的最醒目的力量。
  《梦街灯影》的风格无疑是很中国的。书法。汉字。宋词。玉石。梅。那些中国传统文化符号不是孤立地散落在小说中,而是融为小说的骨架和血肉。这部小说不仅仅长着一张中国的面孔,还周身都散发出中国的神韵、中国的气息。古老的中华文明在这个年轻女子的笔下婉转地流淌,有些稚嫩,有些单纯,但不乏清新的朝气和蓬勃的活力。
 
  媒体评论
  作者运用非凡的想象力,为读者设置了一套阅读指南,把诗词、巫术和梦境熔于一炉,充分显示了汉文字的诱人魔力。
  ——著名儿童文学作家 周锐
  古老的中华文明在这个年轻女子的笔下婉转地流淌,有些稚嫩,有些单纯,但不乏清新的朝气和蓬勃的活力。
  ——著名儿童文学作家、评论家 李东华
  一个才情惊艳的90后女孩,一部
 
 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
  一、是谁来折花
  润了墨的笔尖在宣纸上留下短短一横,素白的纸面顿时有了些许生气。浓墨继续在纸上流转,点,横钩,竖,点,点……一个“靈”字渐渐完整。
  盈润的墨色仿佛来自山涧的卵石,每一笔每一画都沾染了泉水的生涩和清丽。不难看出,这个字出自少女之手。
  “小荷,你知道‘靈’这个字的来历吗?”
  一个老迈却不失气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握笔的手一颤。被唤作“小荷”的少女侧过脸,应了声:“爷爷。”
  练字时太投入了,老人什么时候站在身边,小荷全然没有发
  觉。
  “雨字头,是天象、幻境,是梦。中间的三个‘口’,代表石头,或者说石器。下边的‘巫’,即巫师,是古时候人们的精神领袖,与神明相通的祭祀者。‘靈’的意思,就是巫师用石器来操控天象啊。”
  “噢,这就是‘靈’。”
  小荷低头盯着刚刚写下的字,有点儿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。她刚想扭头看看老人的表情,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就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  眼前的景象模糊了…… 宣纸上的墨痕, 由朦胧的白光拭去……
  于霄恬睁开眼睛,迷蒙地望着屋子里似有若无的光亮。思绪还陷在梦里,她出神地回想,“靈”是“灵”字的繁体吗?
  冬天的夜尤为漫长。吃早饭的时候,天边依然是素淡的青灰色,仿佛远山的一重。
  于霄恬缩着身子坐在桌边,双手捧着粥碗,手心里热得发烫。刚舀出来的粥很烫,她小口小口地喝,白蒙蒙的热气拂到脸上,眼睛被润得湿湿的。
  一旁的爸爸竖起报纸在看,好长时间才翻过一页。
  霄恬一边喝粥,一边瞄了一眼报纸,离她最近的那一版印着几张黑白照片,标题是《百年旧照,重归故里》。
  黑白的图像看不真切,一张像是从高处俯瞰小镇,白色建筑星星零零地散落在低矮的山头;一张是在水边,三位长袍马褂的年轻人并肩而立,看不清面容;一张该是学生的集体照,清一色扎长辫的少年;最后一张,是一片无人的树林,枯墨似的枝干,可以看出是梅树,枝梢还有未放的花苞点点,在黑白照片上,似初雪落在枝头,梅林间,隐隐露出一座石桥的轮廓,桥下有流水,很清很浅……
  霄恬眨一眨眼睛,她好像……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这幅景象?奇怪,奇怪了。
  梅树林,应该是缀满白梅花的梅树林,细柔的白色花瓣铺叠一地,天色暗淡,月牙浅浅地勾在天边,空气里弥漫着梅花的幽香。风扫过花香的凉意,轻轻拍在霄恬的额前,她好像看见了阶梯,梅林间有一处石板阶梯,曲曲折折地往上,有一个人走在她前边……这个人……是……
  “不好好吃饭,发什么呆!”
  霄恬还没回过神来,冷不防脑袋就挨了妈妈重重一拍。妈妈把一碟炒鸡蛋放在桌上,也在边上坐下了。
  “爸,这些是什么照片啊?”霄恬一边咂着筷子,一边问。
  “嗯?”爸爸放下报纸,按霄恬示意的翻到有老照片的那一版说,“认不出来了吧,就是我们镇的照片。一百多年前一个传教士拍的,有两三百张,前一阵让他孙女发现了,就给我们寄了回来。”说着,把报纸推给霄恬。
  霄恬指着问:“这张照片,你知道是在哪里拍的吗?”
  爸爸凑过来一看:“当然,就在老桥底下。”
  “老桥底下?”霄恬记得,老桥底下是一排沿溪建起的毫无特色的木栈道。
  “那一块以前全是梅树,我小的时候还在呢。冬天梅花开的时候啊,哎!那真是……后来也不知怎么的,梅树一株一株枯死了,就改成了现在的栈道。”
  “是,二十年前还在呢。”妈妈看了一眼照片,也说道。二十年前……那我怎么可能见过这片梅林呢?霄恬想不明白,索性就不想了。今天是周日,霄恬要去看外婆。
  外婆和舅舅舅妈一家住的地方与霄恬家就隔了几条街,从很小的时候起,霄恬就习惯了带上糕点,一个人蹦蹦跳跳地去外婆那儿。
  舅舅家是一处老屋子,带一个小小的庭院。庭院里有一株梅树,安静地倚在墙角。围墙不高,几根梅枝从围墙上探出来,若是冬天,绽放的白梅很容易就牵住路人的眼。
  “今年梅花还没开啊。”远远瞅见光秃秃的枝丫,霄恬就在心里小声嘀咕。舅妈为她开门时,她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。
  “是啊。”舅妈叹口气,目光也落在墙角的梅树上。没有一星点儿花苞,墨黑的梅枝在寒风里愈显得干枯了。
  “怕是再也开不了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舅妈又说。
  霄恬上楼进入外婆的房间,老人家躺在摇椅上,捂在厚厚的棉被里,看到霄恬进来,慈爱的笑容牵动着嘴角、眼角的皱纹,风吹皱池水般地展露开。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双眼依然很有神采。
  “外婆。”霄恬叫了一声。
  “唉,霄恬,来看外婆啦。”外婆应着,把摇椅边的外孙女再拉近一点儿。
  “屋子里好冷啊。”霄恬说完,下意识地朝四周看了看。是真的,房间里要比外边冷多了,而且,特别让人犯困。刚想着,霄恬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。
  “怎么,没睡好?”外婆关心地问。
  霄恬摇摇头:“不知道怎么的,进来了就觉得有点儿困。”
  “是天气太冷了吧。”外婆把霄恬的手捂在自己手里,搓了搓,其实她的手并不比霄恬的暖和多少,“我也觉得,近两天特别容易困,醒来,很快又睡过去了……”
  说着,外婆的声音昏沉沉的,仿佛布满了霜雾。她眯缝起眼,坐直了,尽力想保持精神的样子。
  这时,一股森冷的寒意拂面而来,从身上贯穿而过——霄恬一惊,睡意顿时消散了一半。
  刚刚……那是什么?她觉得房间里好像有了什么变化,是哪里变得不一样了。霄恬走到窗边,朝外望去,正好能望见庭院里梅树所在的一角,以及围墙外一小部分巷子。
  巷子里,好像有什么人走过。
  一切都很正常,可霄恬没来由地觉得,自己身边的一切,都像梦里的景物一般,变得隐约、不真实起来。
  “今年梅花还没开?”外婆忽然问。
  “嗯。”霄恬回到摇椅旁。
  “奇怪了。”外婆闭上眼说,“那株梅树,是你外公当年种的。冬天开花时,折一两枝好看的,养在房间里,整个屋子都是梅花香。”
  听外婆这么一说,霄恬好像真的嗅到了淡淡的凉凉的梅花香。
  往后再没了声音,霄恬仔细一看,外婆已经睡着了。她把老人放在棉被外的手收进被子里,外婆的手冰凉。
  真冷啊,霄恬搓搓手。是错觉吗?她觉得梅花香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浓郁,人也越来越困,越来越打不起精神来……
  倏地,胸口一暖,霄恬猛地睁开眼睛。
  哪有什么梅花香,是梦,是梦吗?……我刚刚,睡着了?她低头看看胸口,那儿什么也没有。刚才的暖意又是怎么回事?
  晃晃脑袋,霄恬帮外婆掖紧被角,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。
  那之后没过几天,外婆就生病住院了。病也来得奇怪,就是觉得冷、困,总是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的样子。
  爸爸说,是因为外婆年纪大了,这很正常。
  可霄恬不相信,她想起自己在外婆房间里时突如其来的寒意和梅花香,还有似真亦幻的感觉……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  霄恬决定再去一次外婆的房间。
  她随口扯了一个谎,说自己把东西落在里头了。大人们为外婆的病忙得不可开交,也顾不上她。
  空落落的房间和往常一样清冷,藤条摇椅被搬到了角落,静默着,一动不动。
  霄恬愣愣地立在房间里,不知该怎么做。忽地,和上一次一样,一股森冷的寒意,猝不及防从她身前穿过。
  她又嗅到梅花香了,清凌凌的,淡淡地在房间里漫开。冷、困,两种感觉逐渐控制了霄恬的心,她抱紧双臂,意识被一丝丝抽离,快要睡过去……
  心口一暖,仿佛一团火捂在胸前,霄恬睁开眼睛。她低头看看,胸前什么也没有。怪了,这又是怎么一回事?
  顾不上胸前的暖意了,她听到了歌声,一声声,一句句,从
  远处飘来,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动听。
  “人影窗纱,是谁来折花?”
  “谁?”
  霄恬问,她跑到窗边,望见围墙外的巷子里走过一个人。
  “折则从他折去,知折去,向谁家?”
  “喂——是你吗?你是谁?”霄恬冲巷子里的人喊。
  那人没有听见,继续往前走。这次霄恬看清了,那是一个着一身白衣的女人。她刚想再喊几声,那人却在探出梅枝的围墙前收住步伐,仰起脸出神地望着干枯的梅枝。
  怎么了?霄恬看不明白。
  歌声还在继续。
  “檐牙,枝最佳,折时高折些。”
  梅花,梅花……她是想看梅花吗?霄恬恍然明白过来,可是,她想起舅妈的话,这株梅树,怕是再也开不了花了……
  “砰——”
  一声清脆的,细腻的,犹如白瓷碎裂般的声响从耳边掠过。
  霄恬惊异地抬起左手,她知道声音的来源了,她戴在手腕上的缀着五枚玉石的手链,上面的玉石碎了一枚。
  玉石碎了,碎作最细的沙,被薄薄的风拂向了窗外。
  细沙牵起霄恬的视线,她看到墙角的梅树,瞪大眼睛,在这短短的一刻里,绽放了一树的白梅花。细柔的白色花瓣,仿如初雪,凝着似有似无、明明媚媚的光,缀满每一处枝丫。
  “说与折花人道:须插向,鬓边斜。”
  巷子里驻足凝望的女人显然也愣住了。半晌,她伸出手,细心折下一小枝白梅,放在手心,久久打量着。
  突然,她仰起脸,视线和霄恬的对上了。
  霄恬的心一慌,她急忙转身蹲下来,下意识地把自己藏起来。然而,只见眼前有白色的衣角轻轻一挥——那个白衣的女人竟然已经来到她面前!
  啊——!这怎么可能!是梦,我在做梦吧?……霄恬怔怔地想要发出尖叫,对方却先出了声。
  “对不起,请不要怕,我……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对方的目光很诚恳,霄恬的心一点儿一点儿安定下来,她不那么害怕了。
  “谢谢你。”女人又说。霄恬这才注意到,她是一身古时的装束,长发绾成一个端庄而秀气的古色发髻。
  霄恬试着张了张嘴,是刚才惊吓过度了吗?她发不出任何声
  音。
  看到霄恬的样子,对方微微一笑,很善解人意地蹲下来,平视霄恬的眼睛:“谢谢你让我恢复原样。那位老人是你的亲戚吧?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要困住她,困住那株梅树,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  霄恬依然没有出声,只是目光迷茫地瞪着眼前的人。
  “接下来,要用子石把我封起来吧?我不会反抗的,我心甘情愿。因为谢谢你,谢谢你让我恢复到原来的样子。”
  “对不起,我…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霄恬费了好大劲儿,总算说出这句话来。
  “你,不是梦巫吗?”女人的脸上同样露出了迷惑的神情。
  “梦巫?不……不是,你弄错了。”
  “那你刚才,不是用到了辰石的力量吗?”女人盯住霄恬手
  腕上的手链。
  霄恬把手腕放到眼前,看着原本是一枚玉石的空缺处,轻声说: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它突然就碎了。”
  “你什么都不知道?”女人看着霄恬的眼睛。
  霄恬摇摇头,认真地回望她。
  “这样啊……看来是真的。”女人站起来,伸出手,拉了霄恬一把,“总之,无论如何,谢谢你。以后有机会,再见吧。”说罢,她勾起眉眼淡然一笑,身形一点点淡化,宛然被水浣去的墨迹。
  “等一下,你是什么人?”趁她还未离开,霄恬慌忙抛出这
  个问题。
  “我是……梦……”
  随着声音远去,素白的身影也消散不见了。房间里只剩下霄恬一个人,愣愣地立在原地,摇椅在角落里静默,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  梦?她是……梦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
  霄恬转过身,再一次看向窗外。令她吃惊的是,墙角的枯梅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,光秃秃的,一派荒凉,没有一星半点儿花苞,甚至,没有任何生命复苏的迹象。
  刚才的一切,果然只是一场梦?
  蓦地,霄恬低下头,在自己胸前,看到了一团小小的光。她伸手一握,放在眼前摊开手心,一朵细秀的铃兰花静静地躺在那儿,白色的,微微绽开的铃兰花。
  铃兰?
  一瞬间,一个笑容单纯的小女孩的身影,在霄恬脑海中一闪而过,她想好好看清楚,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,包括小女孩的容貌,还有笑容。
  “铃兰。”
  霄恬低低地唤道。铃兰花仿佛听懂了似的,微微亮了起来。
  走出舅舅家的时候,霄恬发现,就在那株梅树探出墙外的枝梢上,冒出了一个小小的、鼓鼓的、嫩嫩的花苞,柔弱的白色不露声色地含在其中。
  这是今年的第一朵花苞,终于要开花了啊。
  霄恬一边想,一边往家走。回到家,就听妈妈说,外婆的病好了许多,再观察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。
  太好了!霄恬摸着口袋里的铃兰花,由衷地想。不过,是因为那个“梦”完整了,还是因为那个“梦”离开了?
  “她”说的梦巫、子石、辰石,又都是什么呢?
  霜天晓角
  蒋 捷
  人影窗纱,是谁来折花?折则从他折去,知折去,向谁家?檐牙,枝最佳,折时高折些。说与折花人道:须插向,鬓边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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